“程总，程总，”保安赶紧叫住程奕鸣，“我说，我说，求你别让我去分公司……”

此刻的她，又已经变成那个目光沉静，面无表情的严妍。

严妍眸光微闪，“但我的礼服不是最漂亮的。”她的目光越过他们，看向不远处。

“不管你承认不承认，你记住了，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！”

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，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。

“程奕鸣，我们吃饭去吧。”她说。

“是我的开导有用，还是我这个人有用？”程子同勾唇。

女一号刻意看了严妍一眼，挽上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，一把黑色手枪，轻哼一声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
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，保安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
“我们当时年龄太小，我的确没想过结婚……但如果你告诉我事实……”他不再往后说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

她蓦地睁眼，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，嘴角挂着一抹讥诮。

不过就十几分钟的事。

“于是于思睿独自悄悄去小诊所流产，她被大夫骗着喝药，引起大出血入院抢救。”

接着才说，“我想从于思睿手中拿回视频，所以才会敷衍应付她。”

程奕鸣紧抿嘴角，本来不想跟她说，但比起两人间的误会，将事实摊开比较好。